端午前后,路上随处可见卖杏儿的小摊。我一直觉得北方的杏儿就跟南方的梅子差不多,都属蔷薇科,形状、口感差不多,成熟的季节也是差不离的,梅子金黄杏子肥都在端午前后。大伯楼前院里有一棵杏树,准确说是杏梅,果子熟透的时候比一般的杏儿要大一些,口感也更好,大多杏子吃起来要么熟透了,绵绵的没滋没味的,要么就熟得不够,酸酸涩涩的,但那棵杏梅树结的果子不但个头大,味道也极美,酸酸甜甜的,以后再看到就忍不住咽口水,望梅止渴不好说,但望梅生津却很真实。那个树在那里很久了,久到现在想起来全是小时候的回忆。那时候还有学校教室前的一园子樱珠树,每年暑假晚上跟着老爸去学校巡视的时候,总是要摘上一小捧,在校园里转上一圈也就是吃完了,那个时候没什么娱乐,晚上出去散步抓知了猴,最开心的就是把抓到的知了猴扔进家里咸菜瓮那一刻,很有成就感。现在不会再有那种感觉了,乡村变城市也二三十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