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听了杨绛先生的《我们仨》,家里也有这本书 ,估计是文静上高一前的那个暑假,去青岛姥姥家,自己去书店买的 ,我翻看过 ,但没走心。书中提到后来钱锺书先生写的《围城》被拍成了电视剧。这一下子钱锺书火得不得了,每天有无数的人给他写信。按理说,太多人写信,他可以不回信,但是钱锺书认为要一一“还债”,钱锺书都老老实实地给写信的人写了回信。这是非常大的工作量。还有很多人不经邀约就登门拜访,想要看看大作家长得什么样,后来钱锺书自己写文章抱怨说:你如果喜欢一只鸡蛋,为什么要认识那个母鸡呢?意思是“不必非得来看一下我这个写书的人”。也就是在众多的人登门拜访钱锺书的时候,钱锺书再次感染感冒,进而引发哮喘住院。这一次住院以后,钱锺书就没有再出院。
杨绛很理解钱锺书,说:他并不求名,却躲不了名人的烦扰和烦恼。假如他没有名,我们该多么清静!人世间不会有小说或童话故事那样的结局:“从此,他们永远快快活活地一起过日子。”人间没有单纯的快乐。快乐总夹带着烦恼和忧虑。人间也没有永远。我们一生坎坷,暮年才有了一个可以安顿的居处。但老病相催,我们在人生道路上已走到尽头了……锺书于一九九四年夏住进医院。我每天去看他,为他送饭,送菜,送汤汤水水。阿瑗于一九九五年冬住进医院,在西山脚下。我每晚和她通电话,每星期去看她。但医院相见,只能匆匆一面。三人分居三处,我还能做一个联络员,经常传递消息。一九九七年早春,阿瑗去世。一九九八年岁末,锺书去世。我们三人就此失散了。就这么轻易地失散了。“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现在,只剩下了我一人。我清醒地看到以前当作“我们家”的寓所,只是旅途上的客栈而已。家在哪里,我不知道。我还在寻觅归途。
这本书的最后有大量附录,包含了他们三个人的照片、书信、手稿,还有钱瑗给他爸爸的速写、便条,读来都非常感人,而且深富生活的趣味。
联想到今天的我们 ,生活在和平盛世,物质条件丰富,还用为繁琐的日常焦虑、生气 、不和谐吗?好好感受当下,面带微笑的对待家人,少想, 多做,时刻怀有一颗利他之心,换位思考,一切都不是事,问题来了就接纳就好,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只要开始就行 ,行则将至。
父母用心学习,孩子天天向上,亲子,我们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