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窗户边上,观着体育跑道的下雪景象,和同学打雪仗和那些枝头挂着微雪的那些松树,心中有无数的感悟。
寒雪,似一张羊毛质地的毯子,铺在辽阔无边的土地上,虽然没有一点的温暖,但,看着这么洁白的地面也还是觉得有些温和的,这些雪,若是在溪边,一个白头老翁正在寒冷的溪边,快要结冰的溪边钓鱼,山中的飞鸟已经飞走,没有任何停留的迹象。这已经构成了“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景象了。
寒雪,似一把在水中和雪中的朴刀,虽小如石子,轻如鸿毛,但,一旦集合起来便会像朴刀一样,在寒风中不停的挥舞,呼呼作响,虽锈迹斑斑,但仍然坚固,其杀伤力依旧惊人,让人害怕,那些松树便是印证,上面那些细小而长而且己经透过树皮的裂划痕,便是雪这把朴刀在松树上造成的伤痕。
寒雪,似一个苍老巳有满头青丝白发的使者,虽不能存在,但仍一年复一年在冬天回应,这不是也挺让人敬佩吗?在我国境外西北荒凉的冬天,有一个人身披老羊皮,胡子已白花花了,眼神坚定,持着符节牧羊,这个人是西汉著名的外交官—苏武,字子卿也。他曾被匈奴首领单于扣留并在北海牧羊,但他仍不不屈服于匈奴,一直盼着汉武帝能够出兵援救。仍旧忠于汉朝,这不挺让人敬佩吗?
寒雪,给我带来新的震撼,它虽寒冷,却也不像寒风冷血无情,虽温柔,但也像寒风刚硬有度,这,不是也挺不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