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下班回家,语桐说在美术课上,咳吐了,好在没吐在教室。但周三下班回家,感觉她有好转,咳嗽得似乎不那么频繁了,顿时觉得放松了,心想:这个夜,我们可以安心睡了。
越这么想,越不能让我们如意:晚上又咳吐了两次。她忽冷忽热的,一会儿满头大汗,踢了被子,滚来滚去的,我这睡觉很沉、打雷都听不到的选手都能有所察觉;一会儿蜷缩成一团,冻得直哆嗦,还跟小狗崽一样到处找被子,给她盖好被子,还得赶紧把她圈住,给这个小冰块取暖;一会儿又咳咳咳,我只能竖起耳朵,听动静,是不是有要吐的苗头。隔壁卧室睡觉的爸爸光脚跑过来,端起盆子,随时准备好......一晚上又睡得稀碎。
药太苦,刚开始还需要我的协助——捏住她的小鼻子,她蹙眉,仰头,多口灌下。吃药一周余了,今早的药都是我转身功夫就喝完了。
希望她赶紧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