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这深冬烈风,深深夜幕笼罩的校园在路灯的隐隐朦朦胧胧照耀下飘起鹅毛大雪。
我戴上厚厚卫衣帽,与同伴三五成群加快步伐走在去宿舍的路上,平时大大咧咧的同伴似乎也被这深冬的雪折服,不再路上与我嬉闹,雪好似那断头的洁白山茶,簇拥着,热烈着,从空中奔涌而下。
雪花落在了同伴的睫毛上,她不说话,低着头在走路,这样倒是显得她有了几分安谧祥和,文文静静的气质了,我脑袋中翻涌着无数的坏主意,被自有些邪恶的计划逗笑,低头笑了几声,可是雪好像也可以使人的听力衰退啊,同伴愣是没听见。
说办就办一向是我王某人的风格,趁同伴不注意,我蹲下在半掌厚的雪堆里挖了一大块雪,蓬松柔软,寒冷侵蚀到了我的骨缝,我感受到了。
雪啊,你美丽,你圣洁,你也用你的冷漠给我上了一课,体温的下降,雪啊,你使我在笑着颤抖,我的双手冻得通红,雪还在飘落着,这寒冬的使徒,这凛冬的舞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