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抗击病毒的第六天,总体感觉还可以。那两天的连续高烧估计身上的病毒也已只剩残骸,成不了什么大气候,我得收拾一下准备工作了。
中午一家人视频聊天,哥俩正在各自忙活着。大宝坐在学习屋画画,小宝坐在客厅走廊地上剪纸。据他说剪的是小花,我夸他手巧,告诉他听说这两天降温可能会有雪哦,听到雪可把他乐坏了。
期盼会有一场降雪,给封存在家足不出户的人们降一些欢乐,给花草树木小鸟生灵们也降一些欢乐。冬天就得有冬天的样子,我小时候,冬天棉袄棉裤大棉鞋,早起窗上有冰凌窗花,屋檐下还有冰溜溜,还有水瓮中的冰块放嘴里乌拉。
儿时的冬天冷的能冻住鼻涕,一个保护不好,冻脚、冻手、冻脸、冻耳朵时常发生。记得小时候我把耳朵冻伤了,娘找来偏方,用树上霜打后的红柿涂抹患处,干了涂一层干了再涂一层,一两天后我的耳垂子已经是甘黄嘟噜着一对儿,同学们看到这黄耳垂子都笑我也忍着,到过了有四五天的样子我感觉发痒,娘说正在长肉千万忍住别往下扒皮。听娘的忍住了,奇迹出现了,等敷在耳朵上的柿子全部褪去,耳朵冻伤处一点疤痕也没有,就像没生过冻疮一样,而且来年我保护好了一直也没有再犯过冻疮。霜打过的红柿真是好东西。
儿时的记忆里,冬天水库浅滩处会有一群群的河鸭,你想抓住它们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墙夼水库就是我门前的那个“大海”,天冷时村民们会在冰面上凿洞抓鱼,拖拉机从水库中央来回穿过,我们小孩也非要跟着去看看。记忆中那一次抓了好多鱼,一大盆头,一大瓮,还有红鲤鱼,还有好大好大的鱼。那时的鱼汤鲜美肉筋道,现在水库里的鱼被投喂了不知多少吨的饲料、化肥,说是肥水肥鱼。不再是那些年的回忆,也不知回到那些年的纯净得需要多少年?
保护环境,保护大自然,保护我们赖以生存的栖息地。再不醒醒,人类迟早会败给自己的作妖儿,惩罚我们的这三年应该让我们清醒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