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社会弊病,双亲缺失,家庭破碎,公共教育不到位,电视和大众文化的平庸之极,毒品和酒精造成危害,所有这些都是使得我们学生的精神和生活处于低迷状态的罪因。”这是帕尔默在描述问题学生时所认为的,让这个观点打破了我们的教育环境壁垒,我深有体会。
学生是不同的个体,问题学生非一日之成,一定是有各方面的原因,刚开始在村小学校任教时,面对问题学生我经常在想成绩好的,家庭条件好的,部分学生陆续转进县城学校了,在本地的优秀学生自然就减少了,农村生活条件好了,一些家长即使在家带孩子,也没把孩子学习当回事,玩手机聊着天,哪管孩子做不做作业,重视物质,不重视教育孩子……
“无论责备学生的陈词滥调在多少程度上确有其事,他们都严重歪曲了事实,而且他们扩大了学生和教师之间相分离的程度。”仔细想想,确实就是这样。“问题学生”逐渐成为我们班级的边缘化学生,我有时候自以为是的认为,“我对你付出了努力,可是你不领情,不回头,不悔改,那就放任自流吧。”可是只要跨出了教室,他们就变得聪明可爱。所以问题学生真的是无法改变问题吗?
帕尔默列举了一个启示自己思考“问题学生”,并从中找到解决办法的事例。在一节一个小时的课上,有一个被他称为“来自地狱的学生”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摆出一般解剖学上不可能的造型,被他称之为“练习瑜伽功”。他的自尊心受到严重的伤害!他急于离开那个城镇,完成最后的应酬后,他被送上了到机场的车,不料司机竟然就是这个“来自地狱的学生”。他此刻心里的尴尬可想而知!幸而司机主动找他聊天,才打破了快令他窒息的沉默。通过这翻聊天,让他懂得了:“课堂上沉默和表面上忧郁的学生,他们的大脑不是死的:他们充满了恐惧。”“‘来自地狱的学生’不是天生就是那种样子的,而是被他或她所不能控制的环境造成的。当然也不排除他们当中可能有一两个是魔鬼撒旦直接送到这里来破坏我们所了解和热爱的西方文明的。但是这种特定类型的学生――他们的处境代表了很多其他学生――迫使我对学生状况有了一个深刻的理解,慢慢转变了我的教学。
回顾自己,对这些“问题学生”更多的是单方面的判断,多次联系家长无效后,无数次想放弃。对他们是曾有过宽容、关注、关心、尊重,可是当自己送出去的“宽容、关注、关心、尊重”在短则四五次,长则一年两年里得不到回应时,就开始有倦怠心理了。耐心和爱心开始减少了。自己何曾静心地经常找他们聊过天?走入他们的心里?更多的是密切地监管他们,叮嘱他们。在他们的面前,自己的亲和力少了,失望心多了。自我解剖后,我感到心灵通透了,期待这学期自己对“问题学生”的教导方式的改变,能让他们逐渐信任我,能把我看成一个能一直倾听真话的言而有信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