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雯泽又去小伙伴家写作业了。要知道昨天下午在院里玩得时候还把人家惹不开心了,今天就跟没事人一样,说去就去,倒是两个实心眼儿的小孩能有啥隔夜仇啊?我上班的时候把她送到电梯口那里让她自己上去了。
嘉阳前几天腿上给蚊虫叮了个大包,这几天不见好,周边皮肤红肿变硬了,吃完早饭婆婆就领着他去对面诊所老大夫那里去瞧瞧。没一会婆婆给我发了照片,嘉阳腿上被叮咬的地方贴上了拔毒膏,照以往经验,过两天揭下拔毒膏来,疙瘩就会变软,不过要想红肿好得看不出痕迹还得些日子。回到家约莫就得要给我打电话了,果然九点半电话过来了,这些天基本上都是同样的话,问上午他有什么任务,再讨价还价一番,最后或是开心,或是抱怨地挂掉电话。假期才过去十天,感觉在家里大部分口舌都用在了这家伙身上。有时候看着他姐姐,再看看他,真怀疑了,同是自己的娃,真是天差地别。从早上一起床我的情绪起落就开始了。早上我们五六点我们还没醒,他就已经从房间挪到我屋里来了,在我床上再睡一会,等我醒后,他帮我把蚊帐收起来。到目前为止还是很讨人喜欢的。接下来我喊雯泽起床,雯泽洗漱完毕已经在晨诵了,他又转身去了客厅沙发上光着脊梁在看书,拿着本数学行知天下在专注地“看”,这时候我就已经开始冒火星子了,让他去晨诵,这是第一次提醒。他纹丝未动,换了本课外书继续看,当我第二次警告时,他起身要上厕所,我那火开始蹭蹭直上了。等他从厕所出来差不多就到吃早饭的时间了。这时,雯泽已经背完两首诗词,录完一篇小古文,录完一节英语短文了。婆婆喊雯泽吃饭,他颠颠儿地跟着到了餐桌跟前准备一块吃饭了,按理说此时我的火应该已经登顶了,但身经百战,我已经百邪不侵了,不能气坏了自己,但该做的样子还是得做,于是佯装气急的架子让他不必吃饭了,自知理亏的他转回屋去背今天的古诗词,过了不到十分钟,开始喊“妈妈,我背过了,但是还不熟”,我回他“那就背熟”。又过了五分钟,我过去检查背诵情况,开始有两处咬字不清晰,最后录了两三遍也通过了。这才安安心心地去吃饭了。上午固定电话打过来问情况或是主动汇报作业情况,每天如此,看看我这一天下来得多说多少话啊……家有顽童,就得多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