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听老人说起邻居的事情和家长小时候嘴里的村里人的外号和大号,总冷不丁要抽搐一下,觉得不可思议或者匪夷所思。想起小时候出去玩,没意识到的去了哪个人家家里,偶然看见他家吃鱼或者正在做饭的家长,心里很是欣喜的。回家之后挨了批评才想起来问问家长那家人我到底应该叫什么,或者婶婶或者大叔或者大爷,最后总结出来除了辈分高的,基本都是年龄大的,和我同学或者差不多年龄的我也有叫爷爷的。当然,那时村里讲究按资排辈,不出五福的过年都要聚一起喝酒侃大山,我是很惧怕的。后来,想起过年小孩子可以放烟花,我的记忆也不是很开心的。烟花质量有些差,手持把柄,本来窜天空的烟花竟从手柄那里窜了出来,心里总不免有些阴影。心想,过年的快乐真是少的可怜/:8*,包括过年的压岁钱也是少的可怜的,而且常年不变,不待更改,心里了然。现在想想竟也心生感动,是不是小时候收到那么多压岁钱的同村邻居家小孩长大以后成为了回家捎带大包现金的大款,不是不羡慕,只是事出有因,我也斐然所思,不敢妄下结论。
现在回家,除了村里剩下的几个老人还约摸有点印象,小孩子已经识不得几人,而且,说起这些邻居家的孩子,不是在大医院就是在大城市,不是开名牌车就是在名牌学校,,,,真是穹空排云,一夜成名,想想当下的自己,心里索然无味。
提高新认知和新高度,总有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的心胸和翱翔天空的勇气。
2014年搬进了新的小区,终于又认识了新的东方好邻居,又一次提升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