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緌饮清露,流响出疏桐。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
小时读《蝉》,只道《全唐诗》;少年知初唐,高洁如伯施;今临《廟堂碑》,俊朗兼清新。
今夜坐桌前,翻开早已买了许久的《孔子廟堂碑》。之前仅是略读偶尔,也许是兴趣索然,今日便来了临一番的想法。
也许初唐没有盛唐的繁华,但是这个时期的人民,更多的是休战以后的休养生息和一股欣欣向荣的初春气息。虽是冬日,但见字便是春的感觉。
不同于《九成宫》的严谨,也区别于《勤礼碑》的雍容古荡。也许书写它只需要点一支“雪中春信”香,在凛冽中透出春的盎然。也许只需要播放一首《秋风醉》,伴着古琴曲的悠扬。也许配着“织月”书写,听笔尖阻尼声沙沙作响,如夏日少见的小雨。这样,春夏秋冬便都凑齐了。如此惬意,怎能独享?
临的字不多,却已发觉了笔画的俏皮可爱。我想年轻时的虞世南也是机灵男子,到了老年的他,书写之息的少年感也是从字中扑面而来。
今日之雅趣,来自虞永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