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阅读了《教育之研究》的《教育之新旧视乎研究》《“伪知识”阶级》《行是知之始》三篇文章。
国之盛衰,视乎教育;而教育之新旧,视乎研究。守陈法而不革,拘故步而自封。唯有以科学之方,新教育之事,庶几可耳!故有心之人,随时随地皆能触其教育之理而创新说。
陶行知先生说 “读书不忘救国,救国不忘读书”,便成了保障伪知识阶级的盾牌。我们与其说“渎书”,不如说“用书”,书里有真知识和伪知识,读它一辈子,不能解别它的真伪。我们为避免堕人伪知识阶级的诡计起见,主张用书不主张读书。农人要用书,工人要用书,商人要用书,兵士要用书,医生要用书,律师要用书,画家要用书,教师要用书,音乐家要用书,戏剧家要用书,三百六十行,行行都要用书。行行都成了用书的人,真知识才愈益普及,愈能发现了。书是三百六十行的公物,不是读书人所能据为私有的。
二十世纪后的世界,属于努力探获真知识的民族。凡是崇拜伪知识的民族,都要渐就衰弱以至于灭亡。三百六十行中绝没有教书匠、读书人的地位,东西两半球上面也没有中华书呆国的立足点。我们个人与民族的生存都要以真知识为基础。
“行是知之始,知是行之成”,“墨辩”提出的三种知识:亲知、闻知、说知。闻知与说知必须安根于亲知里面方能发生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