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儿子写了一会儿作业,就又去鸡圈里扫鸡粪,装在小桶里。儿子和父亲把鸡粪吊上来,放院子边的空地上。鸡圈里有蛮多木柴,是香桉树枝条掉下的。我说捡回来过年煮粽子。父亲丢了一把绳子给我。柴火长短不一,粗细不一,横七竖八躺了一地,地上满是鸡粪,树叶参杂在一起。我叫儿子下来一起捡树枝。他不肯,嫌弃鸡圈臭。我说一点都不臭。父亲也下来捡。我们捆好,搬回院子里放着。绑了五六捆,够烧一阵子了。其实还有许多短短的木条,没法子捆,我拨作一堆,等有心情的时候再装好,搬回去烧做炭做肥料。这几天在乡下,儿子玩疯了,学习没有按计划进行,没有钢琴练。不过,他倒是参与了不少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