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真正的成为一名老师之前,曾对教师这个职业有着很高的期许。我想:如果我成为一名教师,一定要时刻保持耐心和童心。要成为学生的朋友,要时刻体谅学生脆弱而又天真的心,不要给学生留下任何不好的印象,要成为他们每个人生命中的一束光。如果学生撒谎,就给他们讲狼来了的故事;如果有学生不爱学习,就陪他从游戏中学习;如果有学生脾气不好,就用爱来感化他……一节课有四十分钟那么久,我可以教给它们很多很多的知识和道理。
可当我真正成为一名教师才发现,原来时间过得那么快,一节课四十分钟,我多说两句“废话”可能都会导致一节课的知识点讲不完。不知道是不是我教的是低年级的原因,每天总有处理不完的“官司”,一到下课就一群学生围过来“老师,老师,老师……”我开玩笑说:“我就两只耳朵,听不过来你们这么多张嘴的声音,我脑袋要炸了”,甚至有的同学课堂上也会报告:谁谁谁上课玩橡皮……每当这时我总想起自己原来上学时,老师说的“一个人耽误一分钟,五十多个人耽误的就是五十多分钟”,原来这真的不是危言耸听。如果课堂上第一个告状的没有很好的制止,那这节课需要处理的这种“琐事”可能就会越来越多,课根本讲不下去。
也曾不理解有的家长为什么连孩子不想起床这样的小事都要打电活找我,为什么三番两次的找我让我给他们的孩子调座,也曾觉得除了教学任务本身,其他的非教学任务占用了自己太多的时间。可《停滞、绝望与希望》这篇文章一下子点醒了我。就像帕克•帕尔默所说:听着他们诉说这些阻力,我能感受到他们难以言表的绝望,并深受感染。我不得不扪心自问:这些悲观诉说是否确有其事?如果确实如此,那么良知就要求我停止兜售更新教与学的不切实际的希望。
暂且认定制度是像悲观主义者所说的那样具有强大的抵制力,随之而来的问题是:“面对强大的制度性阻力时,是否曾经有过重大的社会革?”答案似乎是显然的:只有面对和克服这类阻力,才会取得重大的社会变化。假如制度自身能不断演进,那就根本不会有要求
改革的危机了。
我们总喜欢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找到一个合理的说法,不是为了说服别人相信自己,而是为了自洽。
变革运动的起点,尽管几乎是无声无息的,仍然可以被大致精细的描述出来。一些孤独个体受到需要变革的环境的困扰,决定“不再分离”地生活时,变革运动便发生了。人们面临选择的十字路口,要么一直让自我枯萎,要么坚持呼唤美好生活与优秀教学之来源的自身认同和完整,必须在两者之间进行选择。
在前进的道路上我们有时候会忘了自己为何出发,但教师这个职业决定了我们必须学会终身学习,不忘初心。因为我们最终还是需要回归到最本质的问题上:教书育人。时代飞速发展,学生每一级的特点各不相同,我们必须紧跟时代的步伐,才能更好的引导我们的学生适应这个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