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的晚上,大宝打球回来,发现楼下有自己的小伙伴在玩,所以加入了队伍,没有回家。小宝听说姐姐在下面玩耍,也加入了队伍。她们跟着队伍玩啊玩,很快去找节流鬼(我们小时候叫她爬叉)。很快爸爸抓到一只,大宝竟然要把它放生(大宝一直这样,舍不得吃掉它,非得要放生),爸爸放生后,节流鬼被别的小朋友抓到带走啦[[EMOJI:%F0%9F%98%81]]。三个人没有了节流鬼,大宝的好朋友送了她们两只回来啦,回来后,大宝还是要求放生,可以妹妹不愿意,所以节流鬼在我家住了下来,被扣在一个盒子里。我们劝解大宝,她还是接受不了--节流鬼可以被吃。为此,节流鬼变成了知了,一只被放生,一只死啦。
记得我们小时候,节流鬼是美食,每当夜幕降临,我们都会拿着手电筒,沿着公路边的树木,一颗一颗的查找,基本每晚收获都不小,三两只是常态,十只八只也是常事,有时候还能捡到一盘子。回到家,我会把他们放到水里泡泡,直到死亡,然后放上盐腌一腌,放进油里炸熟,就是一大美食。
每当快要下雨的时候,我们就拎着小桶出门,或抠或捡,收获总是不小。有时候还会把它们卖掉,换取零花钱。节流鬼蜕变后的皮,是一味中药。曾经我带着小提篮(手编的那种),去捡节流鬼皮,然后卖掉,好像三块五一两[[EMOJI:%F0%9F%98%82]]
我们的下一代生活在城区,缺少了很多农事乐趣,不缺衣不少食,各种零食都品尝过,平时生活已犹如过年,节流鬼对她们来说,是新奇的生物,不是美味食物。她怜悯它,要放生它,她不知节流鬼出土后生命已接近尽头。或许在她心中,节流鬼不应进入餐桌,而应放声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