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假的学生越来越多,接到家长的电话或微信,我都是告诉他们,让孩子躺在床上好好休息多喝水,不用听课也不要再写作业,一切以健康为主。
两个多月没下楼的我居然也🐑了。周一嗓子难受,干、痒,我想也许是上了三节课的原因,于是抱着水壶使劲喝水。周二上午上完课开始害冷,一测体温到了37.4,然后开始咳嗽,下午最后一节课上完体温就到了38.8,开始喝荆防冲剂,两包一起喝,然后睡觉。躺在被窝里,是真热啊,居然一点儿汗都没有,晕晕沉沉被老张喊起来吃饭,嗓子疼、浑身疼,一点儿食欲也没有,最后喝了一碗小米粥。我心脏不好,停了治疗冠心病的药,吃了一片乙酰氨基酚,一夜出汗湿透睡衣。感谢朱老师在周三替我上课,也感谢学校领导及时调整了课程表,周三周四我又重复着周二的状态,现在还是38.5。
老张说我中招都是他的原因,他的领导有两位中招了,但他昨天的单管核酸还是阴。婆婆公公年纪大了,老张从上周开始就避免和老人见面,所有东西放在门口,然后消毒,过个一天,公公再消毒然后拿进门。我一发烧,老张就居家了,天选做饭人啊!他把结婚26年以来没做的饭全在这两个多月补回来了,不知道的是老张还能扛多久,希望是我好了以后,换我做饭。
我一共吃了两片退烧药,实在是受不了了才吃,被烧的晕晕的,迷糊中脑海中就有一个场景:我在老家的院子里,好像躺在所谓的简易地震床里,就是床周围搭起来,外面用塑料布裹着,我不知道是哪一年也不知道是哪个季节,只感觉好热好热。院子围墙不高,也没有现在家里的东、西配房,浑浑噩噩得烧着,我就听到了父亲的自行车的声音,那是父亲下班回来了,然后就有一个大大的手掌按在我的额头,然后就是父亲喊我,然后我就哭,然后我就烧醒了,醒了枕边一片湿。
颜宁离美回国,到深圳创立医学科学院,她让年轻的同事猜一下她为什么回国,得到的回答是各种高大上,颜宁却说:到了我这种年龄,父母是我最大的牵绊,虽然不在一个城市,想回家半天就够了。十八年前,我是阻止老张考走的,最终是我让步。虽说临沂费县不远,可父亲几次晕倒住院,都是其他兄弟姐妹安顿好才给我说,这40多公里也是我心中的愧啊。
两个多月没有见父母和公婆了,希望他们平安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