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干鸡给大黑了
昨天早上的风干鸡炖的时候加了6颗红枣,一个小土豆,几枚圣女果。
儿子快速吃了一碗手擀面,手擀面拌了刚炼的葱油,出锅前还加了一些油麦菜叶。
我换上布棉鞋,把门钥匙车钥匙装进口袋,一边开门一边问儿子,风干鸡吃了没,儿子说吃了一小口。好吃吗?还行。
送完儿子回到家,坐下喝了一口面条汤,开始细细品尝风干鸡。没想到风干鸡是我小时候我姥娘家霉了的煎鱼味道,也有我姥娘家放久了的鸡肉味,还有可以嗅到的浓浓的咸味。我在娘家是负责吃剩饭的人,成家后也是特别爱吃剩饭,每次回孩子奶奶家时就喜欢打开她的饭橱看爷爷奶奶的剩菜,心想那味道一定是我娘家的剩菜味道,但是现在一想到我将要自己一人吃掉这两只风干鸡,就很愁。
过去没有冰箱,肉类更是稀缺,于是智慧的古人就把肉用盐腌,表面碳化,蜡封等办法把肉保存起来,待到想吃时一小片一小片切下。那是释放积蓄已久的对脂肪蛋白质的渴望,健康与否可能会忽视,并且从前的保存工艺肯定是纯工艺,大盐,日光,通风,柴火,或者铁锅,还有时间。
我想多了,脑子开小差了。也想通了。我把鸡肉倒回锅里,端着锅提着鸡肉盒子,去送给大黑狗,嘱咐一定要把盐泡出来,千万别把大黑狗齁着。
昨天晚上我在城东逗留,等着孩子爸爸和朋友吃完饭后他坐我车回状元镇。我在粥店喝了一碗粥,给儿子打包了一碗粥和一个汉堡。其实儿子晚自习后基本不吃饭,他说浪费时间和不好消化。
我把粥盒递给儿子,儿子吃了几口后我要了回来,担心粥盒壁上的蜡,不知道是果蜡还是石油蜡?也担心时间太晚不好消化,吃几口尝尝就是,我有半年没给儿子从粥店买食物了。我又把汉堡递给儿子。
儿子坐在床上一边吃汉堡一边说他试卷的情况。
“我物理卷卡了两卡,我被卡了两次哎。安阳,如果我不被卡,我后面一道14分大题就做上了。安阳,14分啊。”
我笑着听儿子继续说。我不想再说他动笔少了,他知道我想这样说,他不认为他动笔少,所以不批评不争执,让他自己考虑,也是因为我不知道我该再怎么说。作为家长,我认为当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说的时候,就不要说。
“我1至7题是做的,8至12题是半蒙半做的,抢时间,因为怕答不完呀,我想做后边大题呀。〞
“前边卡你的题是什么题?”
”匀速,一个题是我少看了匀速那俩字,导致条件不够,就卡了,后来发现少看了这俩字,唉,5分钟没了,有那5分钟我后边就能做个大题。”
”物理考试时间是几分钟?”
“一个半小时。”
“一个半小时呀,时间不少不少。另一个被卡的呢?”
”另一个是不确定,不确定选哪个,因为我当时感觉都接近。”
”吃完汉堡上厕所不?英语书呢?”
“我忘了带英语书,不上厕所。我待看生物和化学卷哈,别打扰我。“
今天早上的饭是小米粥和水煎包。煎包馅是白菜鸡蛋粉条。昨天晚上把白菜剁了装在大碗里,用保鲜膜封了,今天早上撒上盐,挤了挤水拌上鸡蛋和粉条碎。
把小米粥盛出来,放在打开窗的窗台上冷着,4个煎包装进盘里之后就去叫儿子起床。儿子说不舒服,肚子不舒服,有点恶心,可能是汉堡的事。
汉堡的事?庆幸风干鸡送给大黑了,风干鸡可能儿子一小口也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