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里老馆长退休了,前几天她一直坚守岗位来上班,或者浇浇花,或者唠唠嗑。办公室这几天一直在忙着给她办退休,工龄37年,是个很老的干部了。今天自己悄无声息的来拿着自己的许多个人物品又悄无声息的走了,做人很低调,也很务实。我不知道放在她桌子上的一个文创布兜和一本书她看到了没或者拿走了没?反正挺羡慕退休的这个老馆长的。
前几天碰见她,问她为什么养了这么多年的昙花没有开花,她很认真的跟我说不太知道,可能需要晒太阳吧!最近她经常来搭理,昙花竟然有了花骨朵,她高兴的叫我过去看,数数有几朵,很亲切。
人蓬喜事精神爽吧!所以花也跟着开了。
范维宏经常来馆里,他会拿着瓶瓶浇花,一直努力的从这头的芦荟浇到那头的韭兰。我告诉他可以用喷壶,他胆小,害怕,不敢用。最近昙花要开花了,我过去拍照,想起范维宏浇过的花,心生感动。
教育也许就像种花吧!一边种,一边养,一边期待,静待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