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前,与闺女聊到墨池一位年轻书家的招生宣讲课。因看其年岁不大,出于好奇,输其姓名百度后,始知他是生于一九八八年的广东李姓书家,随文字介绍也暴出了书家图片集,打开图片集,前面两张是毫无避讳的个人照片,后面皆是书法作品图片。
从第一幅照片儿看是一个小生模样,估计是学生时代照了;第二幅个人照即突显出老成持重之态,两张个人照判若两人,大相径庭。因这位李姓年轻书家招生宣讲比较卖力,听后亦不乏可圈可点处。建议闺女得空也看看,以期对她书写能有借鉴或帮助。
当闺女看到那百度上的书法图片,在感叹其作品图片时,亦对两张照片感慨道:“从第二张照片儿就可看出,该书家受到过书法摧残。”是啊!多少全国名家在谈及书写经历时,都提到由天黑写到鸡叫,再由拂晓写到傍晚。
不可否认,闺女在书法上也曾有过挑灯夜战的经历,自知经过书法摧残的样子。以至于在近两年的县市书法同道们都认为闺女比我写得好。更多的是得益于闺女在书写上下的功夫比我多而凸显出来了。
对于睿超,现在还谈不上对书法的理解。看他写作业时,偶尔也有精彩之处,像最近的捺笔中的捺角,亦能按我所说的样子,潇洒出锋,彰显灵性。但整体书写结构的把握,因年幼不肯下工夫,还是摆弄不好,教他时亦有力不从心之感。
当然正如闺女所说,没经过书法摧残又怎能获得令人满意的书写状态呢?对于睿超的书写状态,我亦拭目以待!